“哎呀,萧侯爷和上官院长大驾光临了?”冯轼背着手溜达出来,笑道,“刚才在书房给小王爷教书,忽然困意袭来,沉睡过去,刚刚醒来,隐约听到你们在这里说话,却也不敢打扰,谁料旧疾复发,咳嗽起来,惊动了两位真是不该。”
李秋忙不迭的起身,亲自将冯轼掺扶坐下,执弟子礼甚恭。他一开始也瞧不上冯轼,还喊人家死老头子,但自从那天第一次对话之后,才发现这个死老头子可不是他以为的那么昏聩无能,而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国士!就算不是国士,那也是谋士……从此对他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你老先生都教小王爷什么了?”萧辰道,“阴谋诡计吗?”
“非也非也!”冯轼笑道,“此事固然是我老夫的意思,但却也并非阴谋,乃是阳谋,若是阴谋,让曲白眉趁夜将人头丢到你家里不就得了?大白天的送给你那就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当然还是你萧侯爷有担当,换个人就也不行。”
“果然是熟读诗书的人,栽赃陷害都能说的如此清奇。”胖子在一旁冷冷的道。
“所以我常常跟小王爷你说,胖子,不足与谋也!”冯轼笑道,“此辈或为豪杰乎?然则只可托付生死,不可谋与密室。”
“哈哈哈,你老先生这是夸我的话吧?却也能说的这般难听。”胖子闻言大笑。
“却也并非夸你,上官世家的弟子,岂是凡俗之辈?”冯轼正色道,“令祖上官龙图更是高人,素为老夫所敬仰者!你既然是医学世家,自然知道一种草药,在山中名远志,出则谓小草……龙图先生在野是远志,老朽不才,出山为草!”
“你老先生这话说的让我也没法接,我是服了你了。”胖子听的直咧嘴,心说果然是读书人,口才恁好!
“倒也并非老夫玩弄口舌,只是以理服人罢了。”冯轼却又恁地说,“萧侯爷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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