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好久没见想你了吗?来陪你喝酒。”雷公笑道。
“拉倒吧你,是前几天遭了暴雨,你那房子里面比外面漏的还厉害,你是住不了才跑我这里来的!”云天顺道。
“这倒是的,主要是我离开这几年屋顶失修,瓦片都坏了。”雷公笑道,“前儿夜里下暴雨,屋子里漏的不行,都没个落脚处,我无奈何,只得出去外面避雨。”
几人听了都哈哈一笑。
“我孙女儿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也不能让她嫁过去你家住漏斗吧?”云天顺道。
“那不能。”雷公道,“就我也只好个独处,可也不想他们天天烦我。”
“哼,我瞧你老家伙是怕孩子们瞧见你往家里带野女人吧?”唐老太太道。
“咋?”雷公瞪眼,“就许他们小的卿卿我我,黏黏糊糊,就不许他爷爷我沾花惹草,以解寂寥?”
“你个老不羞的东西!”唐老太太笑道,“当着孩子们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实话!”雷公道,“我就是这么个脾气,你们跟我相交多年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今儿我也就索性说开,正所谓家花不如野花香,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应州城我还就颇觉施展不开,娘们儿也都不咋好看,早就想要出去采摘天涯芳草,方不负我之风流!只是有雨田这个拖油瓶累赘着走不得,现在他成亲可也妥了,我也该好好的自在耍子几年!”
“你老雷怎么风流谁也管不着。”云天顺道,“现在咱们只说房子,你就说能拿出多少银子来买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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