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只是我们两个这么说说而已。”冯轼道,“皇上究竟是个什么章程,那谁也不知道。”
“但我还是那句话,真金不怕火炼,百炼才能成钢。”萧辰道,“也许皇上就是拿你小王爷当成仙丹来炼呢?你可不能被炼废了昂。”
“小王爷你征讨琅琊一战,证明你是会带兵的,参加会试名中一甲,说明你是会读书的,查办程友文,说明你是会办案的,筹建海宁水师,说明你是有建才的,这些事儿大家伙都瞧在眼里,皇上想必也都记在心上。”冯轼道。
“但你还是太年轻了,遇到事情还总是想不开,你之所以想不开无非是两个原因,第一是操之过急,第二则是不顾大局。”萧辰道,“海宁水师固然是你心血铸成,但你不能只是疼你这个水师啊,难道天下其他兵马,你就都不疼了?”
“你是做王的人,不是做将帅的人。”冯轼道,“你要胸怀天下,兼顾四海,可也不能只是在乎海宁这么区区一隅,水师这么区区一军,正所谓一人向隅,满座不乐!我且问你,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
“不若与人。”李秋道。
“与少乐乐,与众乐乐,孰乐?”萧辰问道。
“不如与众。”李秋道。
“你既然懂的这个道理,那就是孺子可教了。”冯轼笑道。
“皇上也必然甚是欣慰。”萧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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