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说啊。”疯子道。
“你这么大人了连这个都不懂啊,还用我说?”云霓裳说着将剩下的烧酒一饮而尽。
“你还喝呀你?”疯子瞪大眼睛。
“投一投。”云霓裳说,“要不然昨晚一夜宿酒,如何当得?”
“哦。”疯子心说宿酒倒也没什么关系,最多就是有点上头,咱们一夜相拥而眠,却也上头,却是心头的头。
不一会儿温桓匆匆回来,除了一双布鞋,还给辛吉儿买了一身新衣服,因为她身上的衣服也破旧不堪了。
云霓裳取出金疮药,在辛吉儿的伤口上涂抹一层,然后将绢帛剪成条,细细的包裹起来,最后还打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在鞋子里面絮了些棉花,让辛吉儿穿上试试,大小如何?
“呀,好合适,真舒服!”辛吉儿呲牙笑了。
“我瞧温桓买的衣服也蛮合适的,瞧你脏的……咱们索性也耽搁了,干脆你再洗个澡吧?”云霓裳又喊来伙计,要了一个澡盆和热水,将疯子和温桓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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