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心底也很清楚，那家伙就是在准备等自己和敌人拼个鱼死网破，最后好出来捡便宜。
但问题是，即便是他们都战死了，也未必会给他这么一个捡便宜的机会。
人皇念头闪烁，还在想着，忽然，看到身边多出一个老人。
这老人背上绑着一个龟甲，穿着布衫，面容有些憔悴，看向人皇时，轻声一叹：“我听说，木兰往前线上丢了两个兵娃子。”
人皇微微皱眉：“兵娃子？”
他愣了一下，随即一笑：“应该是那个小家伙带过来的。”
老人侧头，看了一眼战场，微微一凝：“这两人，气运很复杂。”
人皇一笑：“管他呢，去了战场，想活下来，可不只是仅凭着气运就能行的。”
老人怔了一怔，反应过来后，叹了一声：“也是，都这个时候，谁还能去管两个兵娃子的死活。”
人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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