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萧战等人还不就范,就动用他们在世俗中的势力,将萧战等人的家人都抓到圣域,以家人的性命要挟萧战等人!
“现在你想起来我们是自己人了?几个小时之前,把萧先生赶出庄园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啊!”
李正道冷冷的回怼道。
从孔宣那阴狠的目光中,李正道就猜到,一定是孔丘的后人,发扬了孔丘的阴损特质,给朱瑞真献上了毒计,朱瑞真才会如此低声下气!
但越是这样,越不能让萧战以身试险!
同为世子,李正道深知,孔家的人个个都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阴损之徒,只有常人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出!
“李兄,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萧先生,我想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在下是孔丘的第十八世孙,也就是说,在下是礼仪之师孔子的后人!”
“其实方才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因为此前我们与魏家有些小摩搓,因此才特地向魏家赔罪的!”
“而萧先生初来乍到,何错之有?怎么可以能加向魏家赔罪的酒宴呢?那岂不是对萧先生不公吗?”
“而且我们同为龙国人,若是得了圣域之中的好处,大家平分秋色,岂不美哉啊?即可为自身谋得大利,又能为龙国尽忠,这可是两全齐美的好事啊!”
孔宣满脸堆笑的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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