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学叡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闻言笑了笑:“长宁王氏与学宫关系紧密,我钱氏与学宫的关系难道就差了吗?钱氏与学宫合作已有上千年,论关系密切,他长宁王氏难道还越得过我钱氏去?至于说谁占便宜,哼,若非与我钱氏合作,区区长宁王氏还想将货品卖到陇左每一个角落不成?”
“长宁王氏能崛起,全是仰仗着我钱氏庇护。”
顿了顿,他神色一敛,声音也冷了下来:“何况,如今家族运势正隆,正欲培养第二位紫府上人,对资源的需求比以往更大,你难道不知?这种时候,不想着为家族多争取一点利益,反而还处处维护他人,你还有理了?!”
“你!”
钱学安被气得脸色铁青,这小子什么都不懂,竟然在此胡说八道。
他有心想要反驳,可钱学叡直接把问题拔高到了家族的层面上,纵然他有再多的理由,也抵不过一句“为了家族”。
他干脆也懒得争辩了,直接一甩袖子,冷声道:“我有没有错姑且不论。我且问学叡,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纵然你是嫡脉又如何?无权无职,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审问我?”
钱学叡似是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反手就从储物戒里掏出一物,亮了出来:“学安兄长,你看这是什么?”
荧石灵灯的灯光明亮而柔和,清晰地映照出了他手中物品的样子。那是一枚以千年灵橡木雕琢而成的令牌,边缘有铭文环绕,中央是一个“令”字。
“家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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