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两刻钟光景,几辆马车上的鱼货都搬入了库房,路边也恢复了通畅。
随后,清洗干净的王守义原本要在后院招待王守哲。却被拒绝了,就在鱼档里侧寻了个地方喝茶聊天起来。
“四弟,咱们鱼档主要销售咸鱼和熏鱼干货,鲜鱼,以及活鱼。”王守义亲自斟着茶说,“咸鱼等干货大部分是由行脚商批量采购,销往西北方向。”
“鲜鱼一来是销给长宁卫城内的摊贩们,他们每日凌晨就会来我们鱼档提货。二来,就是给城里几个酒楼供应鲜鱼,活鱼。这一部分由我们负责送货,但是价格会略高些。”
“再有就是一些世家,富商家等,每天也会有不少鲜鱼与活鱼的需求。因此每天凌晨至上午,都是咱们鱼档最忙碌的时候。”
三言两语,王守哲就明白了王氏鱼档的运作模式,主要是将捕鱼大队的渔获产出最大化卖出价格,总体能给家族带来的净收益,每年大约也只有两百多乾金的样子。
也正是因为净收益不算高,才由家族第七代族人王守义在这里负责。
王守义资质不算太好,仅仅是下品丁等。因此从小到大享用的家族资源,远没有办法和王定岳,王守哲他们比,以至于三十三岁了,才是炼气境五层初段的样子。
好在王守义性格沉稳,吃苦耐劳,对家族的资源分配也没有任何怨言,反而兢兢业业地挑起家族产业之一,为家族做贡献。
“二哥,这些年来辛苦你了。”王守哲郑重地拱了拱手。
“四弟你这是什么话?”王守义急忙起身回礼,“我王守义身为家族直系血脉族人,经营家族族产是我的本分,谈什么辛苦?只要四弟你有朝一日能冲上灵台境,咱们王氏族人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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