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利托里奥之所以会这么说,不过是陈墨在塑造她的人格和记忆时灌输进去的概念。
因此陈墨并不奇怪利托里奥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也只是回了一句:“黎塞留可不是会哭鼻子的性格,如果是她的话,怕不是会举起那面三色旗,去引导法国人民。”
“自由引导人民吗?确实是红衣主教会做的事情。”利托里奥微微颔首,却没有多说什么来评价。
毕竟她也只是有一些来自于陈墨所灌输与塑造的概念,并不是真的与那位红衣主教熟识,她的认知只支持她简单的评价几句而已。
不过相对而言,陈墨所能够想到的东西无疑就多了很多,他想了想对利托里奥说道:“你说如果让黎塞留在法国投降之后站出来去领导法国的抵抗运动,会不会比那位戴高乐将军做得更好?”
“以黎塞留的能力来说,她会成为新的圣女贞德。”利托里奥只是稍稍想了一下,便做出了评价:“指挥官你如果让黎塞留去领导法国人的话,她必然不可能像那位戴高乐将军一样,躲在英国伦敦只是号召人们起来抵抗,而是会真的投身战场。
这可比什么口号和演讲都有效,虽然人们常说好的演讲胜过千军万马,但身体力行的实干家永远胜过那些只有嘴上功夫的理论家。
戴高乐虽然举起了反抗的旗帜,他本人也确实在后方发挥了比战场上取得胜利更大的作用,但论起对这场战争的贡献我觉得他要不如奋战在抵抗前线的让·穆兰。
如果黎塞留真的能够领导法国人民去抵抗德国人的侵略,并且投身到第一线的斗争当中去,我想她不会比那位拯救了法国的圣女差多少的。”
听完了利托里奥对黎塞留的评价,陈墨微微颔首:“既然利托里奥你对黎塞留的评价这么高,那就这么办吧,等到法国投降的时候我们就去召唤黎塞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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