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想装糊涂多久,这是默然者攻击留下的。”纽特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指出了攻击者的身份。
对于纽特说是默然者造成的攻击,此刻周围的绝大部分巫师都表现出了不信,毕竟默然者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不过因为格雷福斯留下的纸条,塞拉菲娜主席还是对默然者是袭击凶手一事有些相信,只是她所相信的方向却有些不同:“纽特先生,你能如此肯定是默然者攻击了格雷福斯部长和这名无辜的麻瓜,是因为你了解默然者,还是因为凶手就是你呢?”
“什么?”纽特有些惊讶的看向了塞拉菲娜主席,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根据格雷福斯留下的线索,显然你和默然者之间存在着联系,按照常理推论,不是你拥有着默然者这种危险的存在,就是你制造了默然者袭击。”塞拉菲娜主席给出了一个很合理的推论,毕竟现在一切证据都将局面导向了对纽特十分不利的局面。
纽特对此实在是无话可说,生性腼腆木讷的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到是一旁的蒂娜立刻开口说道:“主席女士,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纽特他昨晚一直和我在一起,他不可能去袭击格雷福斯长官和那名麻瓜的!”
然而对于蒂娜的辩解,塞拉菲娜主席只是十分痛惜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这么说你承认你是共犯了?我对你很失望,蒂娜。”
说完,塞拉菲娜主席便对一旁的傲罗说道:“没收那只箱子,把他们两个先关起来。”
原本这些工作该是格雷福斯来做,但此刻格雷福斯已经死了,塞拉菲娜主席也只能将任务交给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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