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是与恶魔的交易。
每一次借用天赋能力都要付出代价，最终的结果就是被精神污染。
他曾想将信仰成长路线设定为慕暚失败后，人族成长体系替换的第一选择。
但这条时间线看来已经不现实了。
最后的选择只能寄希望于符文改造路线的改进与完善。
信仰连接上的问题，他前往迷雾城的时候与迷雾之主也曾有过讨论。
但对信仰路线，迷雾之主所知甚少，无法分析出原因，更无法给出有用的建议。
想要解决精神侵蚀的问题，还得依靠林染。
好消息是林染已经研究出了些许眉目，正在想办法进行解决。
但他知道林染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身为人族一员，林染固然拥有冠绝一个时代的聪明才智，但仍受限于血肉之躯，短暂的寿命是他破解难题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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