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的记忆力极好,哪怕是他此前专心于进食,他也瞄过舞女们的跳舞。
张学舟此时乱舞的就是舞女们此前所跳的舞姿,只是记得和实际演示是两码事,张学舟觉得自己跳得还算不错,但在其他人看起来就凌乱不堪,难于看出什么门道来。
哪怕是此前言及自己擅长《易》的刘洵也摸着脑袋,只觉张学舟踩踏的八卦之位全然没有规律。
“刘洵兄?”
“太深奥,太难解,射覆高手的《易》果然和我等只能教书育人的《易》完全不同!”
刘洵摆弄着自己用于断易的八枚龟壳,觉得自己终究是流于书本知识,而难于进行真正有效的实际运用。
“你知晓答案,而且会通过易术告知我!”
他摸着龟壳时,只听张学舟朝着一个仆从大喝。
那仆从张了张嘴,又看了看四周众人。
“我才不会告诉你”仆从道。
“那么是你会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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