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新帝维持兴趣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只要不揭露谜底,他这些随口胡诌的话能让人绕进去,而不至于揭穿后感觉的不过如此。
“只要事情做好了,剩下的满嘴胡说八道就对了!”
张学舟心中念念着自己性格的缺陷,也念念着自己弥补缺陷的方法。
“东方学士,刘洵自问学易十年,为何猜不中这射覆?”
大约是卫青回报了上去,新帝和平阳侯连连点头时,这宴席中的宾客有人发问。
大殿宾客中涉及曹姓氏的与平阳侯有关,而涉及刘姓氏的则是与皇室相关,哪怕不是嫡系也是个旁系分支,对方大概率属于某个区域的王孙公子。
张学舟起身看了提问的宾客数眼,而后才做回应。
“我听闻王孙公子家财万贯,心中对钱财视如粪土,故而胜负之念要弱于我等”张学舟道:“心中胜负念少一些,这射覆起来不中就很正常了!”
“也就是说我家不缺万金,我心中没贪念,所以想的时候没用尽全力”刘洵点头道:“难道我的易就因为这种原因猜不中,可我至少也应该猜个沾边的答案,我刚还说侯爷在瓯中放了一枚明珠,差得太离谱了。”
“有人的易浅薄但可做一些运用,有人易学深厚偏偏只能为人师授学,刘洵公子可能是后者”张学舟道。
“我……或许你说的对,我教人易经应该是没问题的,自己用就老是不灵”刘洵气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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