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桑弘羊给新帝当伴读,但真有什么事情,孔家是可以靠着孔圣令入宫求见的。
大事用不到桑弘羊,小事也不值得麻烦对方。
孔安国一番生硬的客套,弄到最后,哪怕是桑弘羊都有着觉察。
张学舟也只得放弃撮合小团体。
等到大伙儿散场,桑弘羊只觉心头都松了一口气。
“此人性情极为高傲,东方兄你能和他成为好朋友真是难得”桑弘羊无奈道:“我是高攀不上了!”
“孔兄是儒家孔圣后代,通晓知识极多”张学舟道:“本想你们应该惺惺相惜,没想到谈不来!”
“我算算数还好,之乎者也实在招架不住”桑弘羊道:“也就东方兄能撑住!”
“我也不行,我现在一想到陛下喜欢赋,我这头就疼!”
“陛下经常想找好赋,把这个事情交给了韩焉,韩焉也头疼赋的事情!”
卸下了孔安国的事情,桑弘羊和张学舟倒是谈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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