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仲舒将目光从白布上放下,他倾听了数秒,随即翻译了这些男子口中拗口难懂的语言。
“董夫子真是学究天人,连岭南蛮夷之地的语言都有通晓”司马相如赞道。
“学习一门语言并不难,若长卿有心,花上十天半月就能学会”董仲舒道:“我还羡慕长卿辞赋操琴之才呢!”
“我那算什么本事”司马相如笑道:“真要等我辞赋和弹琴退敌,只怕我脑袋已经被人砍了十八遍了!”
“你不用自嘲,你本事独特,只要用对了场合,你的作用无可取代”董仲舒道。
“就是个陪衬而已!”
司马相如不以为意的摇摇头。
他的才能不被认可并非一天两天的事情,即便他在景帝身边做了数年的官,景帝依旧连他名字都没记住。
而眼下前来太子这儿做事,太子也不曾询问他姓名,依旧是不得志。
司马相如觉得自己很难在大汉朝有出头的可能。
他取出焦尾琴,伸手间一拨琴弦,声音刚刚奏响,只见十余米外一枚羽箭随即穿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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