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布上,诌不归的惨叫传荡出数十米远。
众人只见晋昌取了一根细小宛如发丝的丝线,从诌不归手腕处插入。
随着诌不归体内血液的流转,这根丝线亦不断钻入更深处。
或许是恐惧,又或许是痛楚,诌不归的惨呼声音不断。
太子听得连连皱眉。
他心中依旧有少年的淳朴正义感,他按紧了腰间的配剑,数次欲要起身,但又强行坐了下来。
在没有清楚另一波人的情况下,太子赌不起。
那波人连晋昌都要忌惮,不得不采用极为残酷的重刑针对诌不归,他们显然不能肆意行动。
如果太子的猜测没有错,那波人来的速度应该会很快。
他需要谋而后动,而不是一头莽进去。
在能观遍现场的情况下,他不可能主动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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