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兽性发作剥了卫青的衣裳……”
他一时有些失魂落魄,便是马车都没坐,一个人钻出了平阳侯府。
满身酒气漫步在天色刚亮的大街上,注目着诸多早上就来来往往的行人,新帝一时有些迷失了自己。
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再如何心性老成也有限。
一些人在他这种年龄根本不懂事,更无须说勾心斗角奋力挣扎。
但新帝必须强迫自己适应。
这些事情在他十年前立为太子的那一刻就已经种下,注定了他的路一往无前难有退路。
他勾心斗角许久,又不乏各种小算计。
但等到太皇太后染病,新帝才忽然发觉自己的路已经狭窄到了可怜的地步。
他所做的一切很多都是流水一场空,不论是培养卫青张骞等人,还是寻求老臣支持,又引入儒家都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