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颅?”
张学舟只觉清醒的晚了一点点。
但凡他早一点清醒,他或许就不会挨这一刀。
他摸了摸脑袋,只觉脑袋似乎没有裂开的情况,而是已经实现了基本愈合。
“这个颅是怎么开的?”张学舟皱眉道。
“就是拿斧头在你脑袋上吭哧吭哧砍,这斧头大了不行,小了也不行,这力道猛了不行,弱了也不行,这……”
一个红袍医官伸手描述了一下用斧头砍脑袋的情况,这听得张学舟心中拔凉拔凉。
他也庆幸自己回归时间终于到了,才没被这帮人玩到死。
“我表哥呢?”
“我们是医官,不管病人家属,不知道你表哥!”
“我们这儿除了陛下能来,其他人没有旨意是不允许随意入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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