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思索了数秒,随即就开始在网络上搜索相关理论资料。
他回味过自己和老者的交谈,很清楚自己对老者的了解有限,若不能从对方唯一表现出来的喜好上下手,他会很难脱身。
就像张学舟不介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在秘地主人的眼中,他和一只蚂蚁的差别大概也没区别。
“发酵果酒、蒸馏果酒、配制果酒……怎么酿造一个果酒还有这么多方法?”
“不管了,先背下来!”
操作不行,理论必须全。
张学舟深以为然,毕竟他又没说自己是酿酒大师,只是喝果酒时说了数句。
他酿酒实力不行,但背诵理论知识后当个嘴炮还是没问题。
若秘地主人听从他建议酿造不出好果酒,张学舟觉得那是秘地主人自己的水准不行,和他压根没关系。
“佛子这个麻瓜,就知道跟你们乱钻会出问题!”
张学舟嘀咕一句,而后才翻了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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