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制社会?沧澜学府里读书的?”
张卫盟从沧澜学府的围墙内翻出冲入店面只有十多秒,也让人很轻易能判断他是从哪儿钻出来的。
注目着这个穿着老成手上又带血的学生,抓着王砾脖子的黑衣中年人不以为意。
他轻轻哼上一声,背后两个身穿黑衣的人随即就拦住了张卫盟。
“王砾,你胆子倒不小,居然伙同这么多人在我们那儿捣鬼,一场局搞得我们没法经营下去,让我们最近损失近千万!”
黑衣中年人抓着王砾的脖子,他目光透出了几分狠厉。
若非王砾是西京王家的人,像王砾这种让赌场蒙受大额损失的人早就大卸八块丢到垃圾堆里等待焚烧了。
但死罪免了,活罪少不了,他们必须给王砾相应的教训,甚至需要王砾卖尽资产来赔偿损失方能解除这场恩怨。
“我们那边账目上已经亏了九百多万!”
“他在我们那边搞了一趟,也让我们账务亏损了五百多万!”
“我们损失小一些,但也有几百万亏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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