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没有人回应,这让张学舟心中发凉,感觉自己唯一能求助的对象很可能并未在家。
“教授?”
张学舟一遍又一遍敲响着大门,甚至随着心中的冰冷,他敲门和喊门的方式开始机械起来。
“不可能!”
“不可能!”
……
任一生并非没有在家,他此时正注目着墙壁上那副空白的画卷。
对别人而言这就是一面白纸,而对任一生来说,但凡他思想放飞时,这幅画上可以呈现万千内容。
无数他所记忆的内容不断翻涌,又不断剔除他所认为的糟粕,再加以修改修正,甚至于全盘重写,也就成为了任一生不断钻研下的追求。
任何一种新内容的出现不可能凭空,而是需要站在前人的基础上不断精研。
画卷上的内容自然并非任一生凭空造就,而是他广纳万千综合下推衍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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