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张学舟那只依旧肿胀的耳朵,又摸了摸自己同样膨胀肿大的耳朵。
张学舟那种是属于药效消耗后的反应,而他这种则需要放血排药毒,尽量恢复到身体正常。
任一生注目过张学舟的状态,又扫了一眼地上那两个带防御精神冲击的大脑袋头盔,又心有余悸看了看持着电击枪的宋步尔。
老伙计们的抢救和关怀非常同步,一点都没落下。
等到张学舟点头回应后,任一生才同样点了点头。
货比货得扔,任一生觉得任无恙可以扔出去了。
他伸手摸了摸,随即在王郝然身上摘下通讯器拨号。
“喂,老秦吗?我和老王、老宋,还有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崽子都病了,你帮我在凤溪医疗会所订几个床位……什么病?你问这么详细你能治还是咋的?我就是要去凤溪医疗会所疗养,我不缺钱,你赶紧点帮忙,半小时后我想到凤溪医疗会所躺着!”
任一生通讯完,才将王郝然的通讯器丢了回去。
他摘下石棉特制头盔,头盔下是两张痛楚又庆幸的面容。
任无恙扎针快、准、狠,宋步尔枪开得果断,药效发作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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