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算长,只有一年多,但缺失了照料,董府的情况难言。
容添丁甚至还看到了一群小蜈蚣在惊雷声声中四处乱钻。
“如果不是表弟让我跟着夫子,我们在外找个客馆住要舒坦多了!”
容添丁心中念念,但很快又将心思放了下去。
等到重新安置了张学舟,他也跟着一脸惨白的董仲舒在雷雨中念诵坟经。
长安城的惊雷,也对应着西京城的倾盆大雨。
从医疗床上翻了个身,张学舟迅速拔掉了手腕上的营养针。
他目光一扫,只见任安然呆呆站在了玻璃窗前,看着窗外豆大的雨水。
张学舟这七天经历不少,但没什么需要立刻誊写的秘典内容,阳魄化形术还处于并不完善的阶段,圆月弯刀武术没什么作用,让他没念头誊写。
这让他翻了个身,等到喝了两口水,往嘴里塞了一支营养糊糊后,张学舟同样站到了窗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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