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画一画”帝后兴奋道:“我也想看看那种世界的模样!”
“我画不出!”
帝君摇摇头。
任安然的画是写实风格,会一帧一帧呈现景象的原态,但对于帝君而言,他的画作走向的是抽象化与绘画内涵,很难凭借画给予帝后一个直观的印象。
他取了笔,又染了墨,而后卷起一张白布,笔墨坠落时,极为抽象的医疗室显出,又有一个少女站在窗户前。
寥寥数笔,帝君就将少女和周围的情景在笔下呈现了出来。
但对于不曾见识过现实世界的帝后来说,这一切难于看明白。
没有相应的见识,即便站在一副名画前也难于观摩明白,只有见过类似的景象,脑海中才有相应的画面,也才能懂相应的画作描绘。
很显然,帝后看不懂。
她看着长条形的房间,觉得自己盖一个这种模样的房子并不难。
至于房中那些小床小盒子,她确实看不出那些是做什么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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