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注目着曲逆侯和陈掌出客馆,而后才将桌上那两锭白银收入袖中。
曲逆侯不同于一般求治病者,对方不仅仅是在核查他医术水准,还核查他术法来源。
直到张学舟搬出了董仲舒这个倒霉鬼,曲逆侯才迅速放淡了心思。
儒家术法广而博,他提及董仲舒属于后台给自己术法来源找了一个借口,而董仲舒的境遇也让曲逆侯没有插手的念头。
眼下的长安城谁帮董仲舒,谁就是和申培公对着干。
谁都清楚儒家学派人数众多,必然会让一些人下台。
若被儒家人抓了把柄,即便曲逆侯也要舍弃数道关系,甚至会被持续打压。
他抽身得极快,也将关系止步于钱财和术法的交易,不再想着将张学舟这种医疗型术法人才捆绑。
马车在轻微的转轴声中远去,整个客馆宛如松了一口大气,一些人也开始敢将脑袋探出来观望。
“表弟,咱们这儿似乎有一些病人!”
容添丁在二楼低呼了一声,一时‘哎呀’‘救命啊’‘打死人了’此类的声音顿时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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