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造宝库的都很缺德的”晋昌低声道:“我当下的能力有限只能勉强自保,你可千万不能指望我!”
“那要不我在外面等你们?”张学舟道。
“一起走走吧,我还真怕你把这个出口堵死了!”
晋昌看了看如同井口大小的出口,只觉张学舟这种人完全有可能在上方压上重物,若他逃出去了,这家伙完全还能找出一堆堵死出口的理由。
“瞧你说的,我能是那种人?”张学舟道。
“你和乌巢都让我不放心”晋昌摇头道:“你不知道那小子有多狠,他居然当了西方教的带路党,带着一个壮和尚跨越数万里来打我,你能想象我当时那种感觉吗?”
“你别把我和师兄混淆了”张学舟嘀咕道。
“你们都是同一个门下出来的坏胚子,包括你们那个老师都是坏胚子”晋昌低骂道:“你们就没一个好人!”
“瞧您说的,你当时朝着我义父下手的时候也没看出哪儿像个好人”张学舟吐槽道。
“还义父呢,谁家摊上你这种敢当面骗义父的儿子都要倒大霉!”
从吐槽乌巢到相互揭短,张学舟和晋昌各有各已经定下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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