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种奏折上,诸多惨事不过是一道道冰冷的数字,听过之后觉得事情不过如此罢了。
如今则是有人真正描述底层之事。
“但东方兄写这些东西,他这要如何求官?”
桑弘羊没明白张学舟办事的逻辑,这不是正常的求官骈文。
如果早知张学舟如此不会写,但凡请他帮个忙,桑弘羊觉得自己所写也会比这种词不达意好上百倍。
“这个子虚过得太惨,要不咱们就不读了”桑弘羊低声道:“将这些竹简都扫出去吧!”
“读,怎么不读”新帝皱眉道:“朕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还写了多少惨绝人寰之事,那朝廷外又有多少凄惨之事不曾向上禀报。”
“读……我也想看看子虚会怎么样,他会不会饿死,会不会冻死,呜呜~”
韩焉伸袖连连擦拭眼角,又有几个宦官抹泪,一些宦官则是低头不语。
韩焉只是感怀,但对宦官们来说这些经历都似曾相似。
他们或许不曾有过如此之惨,但确实见识过类似的人,那些人也消失在了他们的生活中,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如今想起来,那些小伙伴或许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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