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能为师弟将事情办妥,难于弄到十万八千窍之法、白莲之法、八宝功德池这些,师弟会拿什么手段反击……他如此谨慎,不应该会来赌我办事回馈的良心!”
乌巢不断寻思,只觉张学舟应该是留了某种后手,并不惧怕他将来没法办事。
“是了,九人大喜阴阳咒只涉及了神通境,后面还有唯我境修行之法,若我修行顺利,可以迈入神通境,将来必然存在更高境界术的需求,但我那时要求也是求晋昌,应该少有可能求师弟,这……”
乌巢最终没有想明白张学舟可能布置的后手。
没有自由与不得修行手段时的他自然是千求万恳,寻求着一切可能帮衬的因素,但实现之后确实容易产生心态上的一丝变化。
这不是乌巢的问题,而是人性的问题。
求人借钱时不惜脸面,钱到手后是一副面孔,被人催还钱款时又是一副面孔,这种情况比比皆是。
乌巢也不能免俗。
他思考了很久,也沿着长安城的街道漫无边际走了很久,最终慢慢走向自己临时住宿的地方。
“公孙大人,你该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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