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余米外,任安然站起身来。
“这只是你们刚刚做过的事情罢了”蒙特斯亚瑟摇头大喝道:“放下你的枪!”
“你在计算我枪中剩余的子弹,你在害怕,你穿了防弹衣,你还有防弹帽,但你怕我射击的精准,你猜的没错,我已经朝着你额头处连发了三枪,我还能准确朝着你额头处继续开枪,没有人替你挡枪,你躲不过我的子弹,我杀你同样只要扣动一次扳机!”
“你忍心看着他死!”蒙特斯亚瑟喝道。
“或许我的枪比你的手快,又或许慢那么一点点,不管怎么说,我肯定不会死,不如我们试一下?”
任安然提出了一个假设。
但在这一次,蒙特斯亚瑟没有再赌。
他此前与张学舟赌了一次,那一次的他有足够资本。
而在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底气去赌自己的命。
看似是他拿捏了人质,但任安然拿捏了他的性命。
任安然能赌命,他没法去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