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张学舟收费有点高,但他确实难于忍受脸部肿痛的痛楚,最终只得应下要求,又在腰间一阵摸索。
等到掏出十个半两钱,他在张学舟对面坐了下来。
“你拿刀做什么?”
看着张学舟也在腰间摸了摸,最终取出一柄短刀出来,年轻人心中隐约感觉有点不对劲。
但他心中的不详预感还没完全结束,随即只觉脸上黏糊糊的血已经飚了出来。
割鹿刀太锋锐,锋锐到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疼痛,但久久积压的淤血和组织液等混合液体则是找到了排出的通道。
张学舟收刀挤了挤对方肿胀的脸,太清真术同样压了上去。
“啊~”
年轻人痛楚的叫声在短短数秒后转成了舒坦的呻吟。
“大致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声音洪亮,正好帮我吆喝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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