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似乎感觉获得这份回报是正常的,如果没有争取到这份回报,张学舟也不会亏到哪儿去。
“我是忽视了哪儿吗?”
任安然寻思数次都无果。
但她并不愿意直白去询问张学舟到底算计了什么。
作为一个心灵类序列者,任安然更喜欢凭借自己的敏锐猜测,从而在这种类似相互思维对撞中锤炼自己向上。
“你说咱们世界有没有什么人可以只凭借一颗脑袋存活?”
直到跟着张学舟踏入了一个监控死角,断绝了摄像和声音的探查,张学舟才问了任安然一个问题。
这让任安然微微一愣。
“你说的是人,不是某种动物?”任安然奇道。
“对,人!”
张学舟点点头,缺了脑袋还能存活一段时间的动物不乏案例,但仅存活一颗脑袋还能活下来的人缺乏案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