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有一搭没一搭啃着芋头。
对于一个随波逐流数年的人来说,食物的味道在张学舟眼中已经不构成困扰。
即便是在现实之中,张学舟对味道也不挑剔。
面无表情完成着身体营养所需时,张学舟心中蓦然一动。
他看着宛如烂泥的芋头,又细细进行着咀嚼。
“没想到吃了个芋头娘,麻到我嘴巴了!”
张学舟还没完全分辨出来,只听一个马夫嘟囔了一声,这让他哑然。
如果口感不出错,那他也吃到了一个芋头娘。
只是相较于马夫的麻嘴,他的症状要轻微得多,只是稍感不适而已。
或许是他碗中的芋头娘较小,又或是他入门的辟毒决产生了一些效应,这导致张学舟症状并不像其他人那么明显。
吞服辟谷散又靠着辟谷术熬了七天,他进食并不显得过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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