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见识过一些御兽宗弟子驯服猎犬、野兽等物,张次弓这些年几乎一无所得。
在张家庄大喜过望的入境资质,在御兽宗并不受重视。
御兽宗讲究血缘关系,次之则是捆绑的利益关系,再次之则到了人情和屈膝做人,彻底低下头成为御兽宗外围打手,方才有可能被收入门墙传艺。
什么修行资质,什么前辈赏识,这对张次弓而言通通不存在。
他在张家庄哪曾经历过这些事,等到在不断碰壁中大致弄明白,时间已经蹉跎了数年,又因为被御兽宗的白大同管控脱离不得这个宗门。
“那他死的倒不算冤枉!”
张学舟点点头,一脚踢中白大同的心脉,将对方最后一口气断绝。
“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张次弓登高望远了数次,确定这个村庄并无什么人前来,他才低声询问张学舟。
“坐船来的,被苏方打劫了,只是他也被打死了!”
张学舟指了指江心处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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