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稷指了指被虎妖殴打倒地的众村民,示意这些人堕落的原因同样源于此。
甚至这些村民的家人在此,田地也在此处,又少有什么在外谋生的能力,被捆绑得更深。
若整个村庄的人齐齐陷入进去,许稷也不会感到惊奇。
“农家最重悯农的教育了!”
见到张学舟从地上爬起,又好奇看了许稷和许远一眼,董仲舒不免耸耸肩。
一场错乱的殴打即将发生,农家学派还在进行说教。
但凡换成其他学派的修士都很难如此,譬如阴阳家不会在乎村民,能打就打,打不了就走,村民死活不关阴阳家半毛钱事,若碰上兵家,上伐贼首,中诛作恶者,次打盲从者,而要碰上法家修士,说不得就是当即行法,甭管有没有朝廷执法权,法家修士一口一个规定,直接行监斩之事也不足为奇。
儒家之人喜欢讲道理。
董仲舒撸起袖子,显然也是做好了‘讲道理’的准备。
嘴巴劝不动这些村民,他也只能将这些人放倒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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