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手舞足蹈乱抖乱跳,又止不住的胡言乱语,张学舟一时难于确定图尔柯兰朵是在进行什么古怪的仪式,还是忽然间羊癫疯了。
他观测了二十余秒,见到对方口吐白沫时连腹肚的食物都吐了出来,这才发觉事情有点不对劲。
“宣师楼门口就有监控,你别讹我啊!”
张学舟壮起胆上前拉扯这位国际友人,冰凉的右手被他扯住,随后又是一只滚烫的左手。
仿若泾渭分明,图尔柯兰朵身体左右两侧的温度似乎完全不一样。
“你……你……救我!”
转动的眼珠子停下,图尔柯兰朵翻着白眼,她嘴里喃喃了数声,等听到张学舟的叫声,这才快速让对方确定了自己的状态。
短短两分钟后,她已经躺进了宣师楼提供的急救专列车厢中。
“你好歹是安然姐和无恙哥生理意义上的母亲,我给你在校医院挂个免费号,如果你这病治不了,到时转院到济世医疗中心,他们肯定乐意治疗您!”
张学舟叨叨了一会,而后连连拍了数张照片,通过可视仪进行了发送。
“她昨天不还好好的么?”任安然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