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有些来回打架的赵亮收紧了衣服,又推了推趴在桌子边瞌睡的张八羊。
赵亮没有去开窗,而是将张学舟搀扶了起来。
见到张学舟硬撑着身体去推窗户,他不由还缩了缩脖子。
“这个天的风可凉……”
窗户被打开,一股北境的透心凉风浪顿时刮进了住宿的厢房。
“杜账房和阮七公呢?”
寒风入屋,张学舟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时只觉人都清醒了数分,又有趴在桌子旁的张八羊被冷风倒灌,身体一个激灵站起身来。
“东方管事,你可冻死我了”张八羊哆嗦道。
“南方人在这边有些不适”赵亮道:“我们受不住富平县这透骨寒,也就只有杜账房和阮七公出去办事了!”
从南到北的气候差异极大,体感没转换前还能撑一下,等到体感真实感受到了北境的寒冷,身体抱恙的赵亮和张八羊都没撑住。
张学舟躺了七天,赵亮和张八羊则是在厢房中等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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