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这个公车司马令的小官有点眼熟!”
田蚡想了一下,只觉在哪儿见过张学舟。
“你是去太医馆看过吧?”窦婴笑道。
“你们去看过,我还真没有!”
田蚡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掺和太皇太后宫中的事情。
不仅仅是他小心翼翼,皇太后也是小心翼翼,但凡安乐宫插手的事情,他们这一派系都选择不参与又或直接退让,一切都以安乐宫为主。
这是一种妥协的方式,但又是一种有效避免皇室内讧的方式。
人总是会喜欢听话的对象,而不是愿意抚摸一头朝着自己张牙舞爪的狂犬。
新帝以往还有几分桀骜,想着帝王的独尊权,但皇太后等人早已经将一切看得明白,也愈加讨好安乐宫。
眼见新帝此时也将念头调转了回去,皇太后甚至还有几分欣慰,只觉放下了心中大事。
不说太皇太后从此对新帝印象大为改观,这至少能让太皇太后多一点点栽培的心思,而不是想着直接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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