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这朝廷的工伤确定下来,以后想当个官只怕是更不容易!”
张学舟想了想自己十二天的间歇症状,只觉自己这样的人当官太难了。
什么丞相、御史大夫、太尉、卫尉寺卿、大农卿等职位都与他无缘。
张学舟非常确定自己哪怕是被新帝提拔了一个官位,他也干不久。
这让张学舟觉得金马门待诏学士也算不错,他能一直待诏下去,如果以后再弄个‘给事中’的加官,张学舟觉得自己的官职生涯就几乎算是完美了。
他想通之后也没什么失落,反而是高高兴兴回了家。
至于什么待诏的,张学舟才懒得管那么多,他有空就去金马门转悠转悠,没空就不去,如果被追责,他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如果不计较待诏学士选拔后的官职,张学舟确实没什么压力。
他并不需要展现自己特长,以便朝廷勘察后认为适应什么官职,张学舟最主要的事情只是和新帝保持打交道。
“只要在陛下身边修行《在宥》,那就大概率能混淆气运,哪怕是我动用了气运,那也只会认为是我靠陛下太近承受了影响!”
张学舟至今都只将修运术停留在理论上,并不曾像晋昌修行《坟经》那样用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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