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妁擅长我们悬壶宗一些灵巧之术,她练武的资质不错,只可惜我们悬壶宗在武这一途发展一般!”
听了张学舟的夸赞,郑无空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可惜。
“悬壶宗的锁骨术和锻骨术都是上佳之术”淳于缇萦赞道。
“这些术源于脉经窍穴贯连,只能强身健体,做不得什么用”郑无空连连摇头道:“锁骨锻骨再多也抵不过人家一刀一剑!”
“对肉身的发力还是极好的!”
淳于缇萦附和一句后也不强行拍马屁,毕竟悬壶宗打打杀杀的能耐确实不咋的。
她和郑无空来回探讨数句,而张学舟则是与义妁聊了片刻。
等到确定义妁精神状态处于放松,他口中念念有词,一手指点在了对方的印堂之上。
只是刹那,一道道记忆碎片就涌入张学舟的思维感知中。
他看到了义妁在山村采药、治病的场景,看到了义妁千难万难求入郑无空门下勤学背诵医书,也看到了义妁捧着一个紫中带着淡淡金色的葫芦发呆……
这些记忆碎片中的义妁从十六岁到二十余岁,但欠缺了义妁十六岁前的记忆碎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