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么多!”
张学舟连连摆手。
他不知道葫芦对义妁有什么意义,但他没法从义妁采药治病背书这些记忆中挑出任何有用的元素,这几乎是正常医学徒都会经历的事情,哪怕义妁经历时千辛万苦导致印象深刻,这同样没有任何提炼的价值。
相应张学舟也只得瞎编了一个‘命中有葫’的答案。
“这是谶言,只能提醒这么多”张学舟警告道:“你莫要胡乱插手坏了这道谶言,免得义妁将来遇事时难于转危为安!”
对于通晓伪心理学的张学舟来说,将事情说迷糊,又附带一部分恐吓效果,这能有效达成他相术谎言的目的。
总之,他只能做到这个程度,应付不了什么追问,只要追问下去就是穿帮。
相应张学舟拿了义妁做挡箭牌,这极为有效挡住了郑无空的嘴。
“义妁你命中有葫,记住了,你命中有葫!”
郑无空只得将还有些呆呆铁板桥的义妁拉起身,又将张学舟的话重复两遍交托给义妁。
郑无空对张学舟这句话没什么感觉,只觉张学舟的话再平常不过,义妁呆呆的神态中则是多了几分难于言语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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