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仿若被人拿斧头一斧头一斧头的凿,我脑海里一直是梆梆梆的斧凿声响”张学舟低声回道:“我感觉我脑袋里有一把斧头!”
“你脑袋里没有斧头”赵瑞医官道:“我是看着淳于医官给你开的脑袋,她没往你脑袋里放东西!”
“你们太医馆什么时候给其他人脑袋开一开,我想看看其他人是不是和我一样在脑袋里有斧头”张学舟道。
“没得开没得开,这脑袋一开瓢就死了呢!”
赵瑞医官看着身体渐渐暖和起来的张学舟,只觉对方的症状完全没法去判断。
这其中的原因很简单,如赵瑞医官所说正常人脑袋开瓢很容易死,哪怕淳于缇萦开颅都是死马当活马医。
对太医馆来说,给谁脑袋开瓢都不保活。
相应没什么官员敢接受这种手术,哪怕是病入膏肓者也不想做这种选择。
在这种情况下就少有相同的案例了,甚至想找个相似相近的案例都罕见。
他抓着张学舟的脉络,只觉张学舟的脉络由几乎静止到迅速恢复,又到强而有力的跳动。
如果不是张学舟在这里喊脑袋疼,赵瑞医官觉得张学舟当下可以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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