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的卫少儿脸上有强忍的痛楚,但相较于动胎气带来的痛感,她觉得心中受伤更严重。
她都到了临产的时候了,但与她往昔恩恩爱爱的霍仲孺没有出现。
这大概是卫少儿最软弱的时候,她闭着双眼,只觉脑海中无数念头不断作祟。
尽管将霍仲孺往好处想,认为对方或许遭遇了什么大事,又或因为什么耽搁了,但卫少儿依旧忍不住有种种小念头在心中盘旋。
如果有什么事比她更重要,只能证明着她在霍仲孺心中地位不过如此。
往日的信誓旦旦在如今显得极为苍白,对方的‘保护一辈子’只是一句甜言蜜语,一切就像她敷衍陈掌一样。
卫少儿不断回想,只觉一切都是恶有恶报。
她骗了陈掌,而霍仲孺很可能也欺骗了她。
两行清泪从她熏红的脸上坠下,卫少儿一时心如死灰,只觉什么计划什么安排都没了用处。
“岂有此理,孩子临盆在即,这做父亲的反而不在,哪来的这种放荡子,若是被本少撞见,本少非要将这种祸害打成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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