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落下之际,门口处已经出现了一位胡子拉碴的老道人。
对方穿着一袭似乎有很久不曾清洗的红袍,一脸愁苦的相貌,诸多皮肉都显得皱巴巴,看上去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笑了。
相较于弘毅法师的红光满面,弘苦法师显然是另外一个极端。
张学舟裂开嘴巴,迅速扯出了一个笑容。
“老师老师,我就是你的新学生啊”张学舟迅速道:“我叫乌金,正和乌巢师兄在这儿恭候您呢!”
“乌金?”
老道人扫过张学舟的面孔,又注目到乌巢,而后才回到张学舟脸上。
“汉国人?”弘苦问道。
“对”张学舟点头道:“但我被托尔金法王收养成了义子,已经远离了汉国!”
“原来你是那只金蟾的人,怪不得你叫乌金”弘苦点点头道:“既然你命格够硬,应该能在老道门下多活几年,随我走吧!”
“命格?什么是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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