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将话题接上聊起来!”
图书馆外一侧的金属长凳上,任一生的内心在咆哮。
他当下几乎就是在分析张学舟那场固定梦的原理,但他屡屡用专业的术语解释,张学舟的表现极为茫然。
哪怕对方稍微谈及自己的病情,又或产生某种共鸣,任一生觉得自己都能将话题从理论牵扯到张学舟的身上。
只要将话题引申到个人,他就能很好地进行初步的测试。
但张学舟压根没接招。
哪怕张学舟说上一句‘教授,我最近常做噩梦,这种噩梦的原理是什么?’之类的话,任一生觉得自己也能侃侃而谈,甚至借此查验张学舟的身体。
只要完成了肢体方面的接触,两人必然会形成较为熟悉的关系,彼此之间再少有隔阂。
他现在没法冒冒失失强行去碰触张学舟,顺理成章的碰触会带来增益,而冒然的碰触必然带来距离。
这是心理学上屡经验证的事情,但任一生没想到自己卡在顺理成章接触肢体的前端。
“教授,您口干吗?我给您去买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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