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傀儡之后，顾九清自然也不会觉得冒犯。
谁会跟个傀儡计较呢！
苍离渊的眼神有些冷冽，惜音见状，却是叹声道：“抱歉，墨朝从前并未如此，想来是顾小姐很特殊，墨朝很喜欢你。”
“墨朝，不许无礼。”一旁孟羡青也赶紧道。
两人这语气，倒像是哄孩子似的。
墨朝倒是终于收回了视线，转而看向了一旁的惜音。
“这样盯着女孩子，是很不礼貌的。”惜音温声道，“会把人吓跑！走吧！我们继续观赛！”
却不想，墨朝竟然摇了摇头，指着顾九清道：“我要她！”
顾九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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