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时，顾九清再次划破了一道伤口，沉声道：“苍离渊，你还想再次伤害我吗？”
勾魂摄魄似的血腥气正在空气之中蔓延，苍离渊体内躁动的血液，却在这瞬间，缓缓冷静了下来。
他脸上的表情，出现了片刻的怔忪。
漆黑的双目，似乎透出了茫然之色。
他怔怔的望着顾九清，身体绷得很紧，眼中满是挣扎之色。
“快走……”他极其艰难的开口。
顾九清非但没走，甚至还款款往前走了一步，来到了他的身前，抬手覆上了他的面颊。
手心的伤口还在涓涓的冒着血，而她的鲜血染红了他的面颊，更是淅淅沥沥的落到了他的身上。
那一瞬间，苍离渊眼中的漆黑之色，开始缓缓的退去。
他的眼睛，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你还想伤害我吗？”她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眼中似乎透出了点点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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