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黎落到底是黎落，她也只是愣了几秒，很快便稳住了心神。
而后，她猛然甩开了那些缠着她的亡魂，再一次朝着顾九清袭了过来。
如此一连三次，次次她都没能碰到顾九清分毫。
这下，她可算是松了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顾九清感觉自己眉心有些热，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倒是想起了之前出现的那个火焰的痕迹。
“是因为这个吗？”顾九清道。
“不是。”苍离渊道，“进入此界之后，黎落的力量会削弱很多。”
“那也不至于削弱的这么厉害啊！”顾九清还是疑惑，“我甚至都没出手。”
苍离渊淡笑不语，顾九清却是发现了不对劲。
“是你？”她道。
苍离渊点了点头，顾九清更加惊讶了，“你？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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