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吴年用绣花针剔牙,抬头对王贵说道:“今天这一拳头,打的狠了。”
“要是情况好。晚上他们就应该内乱了。”
“而内乱一般在下半夜。上半夜战兵睡觉。下半夜分出五千人守夜。如果发生情况,可以立刻出击。”
“兄弟。天津只是一道门槛儿。楚都也只不过是一条小沟渠罢了。”
“河北是寡人的了。”
说到这里,吴年也不免有些激动。
从辽东小兵到华夏皇帝。
我的这一生。
可真精彩啊。
“恭喜陛下。”王贵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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