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桓山身躯往旁边一侧,吴年刺出的马槊,锋利的矛锋如影随形,砍向金桓山的脖子。
金桓山的眼睛始终盯着吴年的马槊,头部随之转动,险而又险的躲开了这一槊。
城门前的斗将,二人都只是使出了八成的实力。而如今,却是用出了十二分的实力。
一上来就是死斗,杀人取命。
非敌死,便我亡。
没有第三条路。
眨眼间,二人便战了三十个回合,仍然不分伯仲。同样都是面红耳赤,大汗淋漓,连呼吸都有点乱了。
豆大的汗水从二人的脸上冒出,沿着肌肤汇聚在下巴上,滴落了下来。彼此目中,只有对方。
他们甚至比相爱的男女,还要更专注。
但杀不了就是杀不了。
若是斗将,便是战到天荒地老,二人也是个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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