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不同。
辽东将门的人,可以欺骗,可以贿赂。
蒙元人可以畏惧,可以贿赂,但不可以欺骗。
吴年不可以欺骗,不可以贿赂。仿佛是一块没有缝隙的石头,油盐不进。
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由你自己。”张广成想到这里,便不再多说,双手合十,跪在佛祖金身前,低声念佛。
“父亲。你。哎。”张永元看着老父这副样子,就觉得憋气,叹了一口气站起,跺跺脚走了。
拦是不可能拦的。
挡也挡不住。
张永元出了寺庙之后,转头对自己的心腹家奴说道:“去让王小姐准备一下。我养她十年了,是她为我出力的时候了。”
“准备最高规格的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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